第90章 晚来风更急
- 诸天:我真的想做个正人君子啊!
- 月影清涟2
- 2043字
- 2025-03-08 19:48:22
他陈安若是活着,江南士族不会选岳不群为江湖上的话事人。
可这些都无可厚非,人嘛,还不能有点追求?
反而是令狐冲,才最让人头疼,“不管了,爱怎样怎么样吧。”
翻出玉箫来,吹了一曲碧海潮生曲,算是舒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。
这种曲调有些诡异,配合上内力,就显得杀机四伏。
裹挟着内力扩散向四周,可以依据这声音承载内力而伤敌。
着实是一门好手段。
一首曲子吹罢,陈安刚放下玉箫,秋蝉便端着茶水走了进来,一句话也不曾多言。
放一下茶杯,就开始给陈安整理桌面,做些清扫事情。
一抬头,就看见陈安的那副样子,“有什么烦心事,让你这么疲惫?”
“秋蝉……”
话未说完,陈安忽然觉得,秋蝉的一笑一颦间,非常动人。尤其是看着她做事的时候。
秋蝉俯身去温茶,夜风微凉,可她穿的依旧有些单薄,陈安顺着视线,能够看到她锁骨之下的一片肌肤。
以及在她脖颈下的那道下弧线。
秋蝉的胸脯很大,有种要爆开的感觉。
在大明朝,露出锁骨是非常不雅的,轻则会被主人家训斥打骂,重则会被处死。
这座庄子中,就陈安一个主人,平日里内宅的事情都是她在管,便没人敢理会。
陈安微微勾起嘴角,秋蝉最近总是在自己眼前晃,一次比一次穿的少,什么心思,他自然懂得。
一把拽过秋蝉,让她跨坐在自己怀里,搂着她纤细的腰肢,一双大手,顺着她的宛如柳枝的轻腰向上摩挲。
看着秋蝉转瞬绯红的脸颊,下意识别开的视线,陈安渐渐地按住她后脑,便吻了上去。
柳腰轻,莺舌啭,逍遥烟浪谁羁绊。
秋蝉快三十岁了,可是嘴上的活计却是无比生疏,陈安好似是恶作剧一般,玩起了猫捉老鼠。
此时她若是有个舌钉,配上这小惊慌的表情,却是别有一番风味。
右手裹缚在她的殿上,左手却悄无声息的攀附到了胸口。
默不作声的扯开衣带,缓缓将衣服挑开,像是白嫩玉米一般,水灵灵展现在眼前。
扯开微微隆起的衣角,那白嫩间还有着两点红晕,似是标注的高山顶端。
汝晕细小,却是坚挺,此时有些发硬,倒不如以往那般柔软。
忽然间,外面传来一声惨叫,秋蝉吓了一个激灵,瞬间,陈安就感觉到身上有些湿软。
低头一看,陈安忽然笑出了声,“女人果然是水做的。”
秋蝉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,一个劲儿的往被子里钻。
陈安哪里能让她如愿。
看了一眼窗外,田伯光此时,正在经历酷刑,千刀万剐的刑罚,也对得起他的身份了!
再继续,陈安就看见一颗形状色泽姣好的樱桃点点,随着秋蝉的呼吸起伏。
陈安压制住自己的急躁,看着秋蝉那犹如喝了酒的红润脸颊,已经羞涩的无以复加。
因为紧张,整个人像是八爪鱼一样,死死的抱着陈安。
怪不得女人会对自己第一次的记忆那么深刻,这种准备迎接陌生的紧张心情,也在不断地磋磨她的内心。
紧张、期待、好奇,渴望,恐惧等等情绪交织,是以后再也无法体验到的。
“你已经加冠了,还要晾着我吗?我都要老了。”
在这个时代,20岁就是成熟妇人,30岁就可以称为老妪了,但实际上,是由寿命决定的。
女子的花期很长,到了40岁,还是风韵犹存。
陈安心中暗自算了算自己的年纪,现在功法也算小成,再过一两年,就可以开荤了。
与他们这些练武之人来说,十八九岁的年纪还很小。
可是他现在就忍不住了。
拖住她的两股,站起身来,便朝着书房内的卧室走去。
消停下来,已经进入深夜了。
陈安坐起身来,摸着床褥被汗水浸湿一片,便打了些水清洗,顺便也帮秋蝉擦洗一下。
秋蝉把被子紧紧的蒙在头上,不敢去看陈安,身下却是任由陈安摆弄。
肩膀还有些颤抖,似乎是还未从那种感觉中脱离出来。
“刚才都被我看光了,还叫的那么大声,你这么捂着,不闷吗?”
“别……别说了……”
陈安轻笑一声,身心舒畅,莫名的愉悦感,很舒服也很轻松。
去扯秋蝉身上的被子,却是被她抓的死死的。
随即,视线就落在了她的小腹和胸口上。
情不自禁的探了过去,入手还有些湿热,那是汗水,混杂着体温,却是更加细滑。
陈安心中的火气再次被点燃,想要再战。
夜色春风生绯帐,如水月华撒在兰床,只映得雪白泛华,点点荧光。
轻跨马,光莹可人肠,柔水一片去,可断了要知,颤了心肠。
力怯风云还散,使得娇身魂断在了窗台上。叫声亲郎?上马再提缨枪。
高唐梦雨云,声响;渤海烹羔羊,汤沸滚滚拍浪,急促的叫人心慌慌。
扯将白绫,拭海棠,个中滋味怎个亲尝,双双是谁疯狂?
不是亲郎,却是情娘。
将近黎明,陈安躺在床上喘息,秋蝉柔柔的趴在身上,像是一团棉花。
“差点儿忘记了正事……”
说着,秋蝉起身去捡衣服,她这一起身,陈安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吸掉了。
似是一股电流,从脚到头的穿过。
秋蝉从衣袖中取出一封信来,“公子,家主给您定了亲事,现在婚书也已送来了。”
陈安心头一怔,有些恍惚,‘妻子’二字,却是让陈安心底一沉,下意识的起了防备的心思。
似乎是有了应激反应一样。
陈安叹息一声,接过信件,才发现这信件下方,还有一张红色喜信封。
验了泥封,拆开一看,一张是祖父的亲笔书信,大婚是定在一年后。
“果真是商辂的女儿。”
随即,看了一眼婚书上自己妻子的名字,商清,商心蕊。
陈安微微挑眉,整个大明朝,风气都逐渐保守,女性的名字一般不会轻易泄露出去,所谓的字,不是她们的乳名儿。
而名字,只在族谱中写录。
人心鬼蜮,不透露女性的名字反而是在保护她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