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天的原野
文/张扬文静
秋天是丰收的季节,春华秋实就是这个道理。春天里,原野一片花的海洋,五彩斑斓的鲜花,争鲜斗艳,着实迷人,徜徉在花海之中,群蝶飞舞,芳香铺面,令人陶醉,欣喜若狂。或漫步、或狂奔,或停留远眺,都能够舒展自己的身骨,放飞自己的梦想,尽情的把身心融入到美丽的时节里,畅享着大自然带给我们的幸福和欢乐。
秋,是金色的世界,满眼的丰收喜悦,敞开着果实的怀抱,让人们在收获中感受金秋的美貌。浅黄色的草地,拥抱着纷纷飘落的树叶,柔软而丰盈,黄橙橙的果实,挂满枝头,微风飘过,果实的芳香充满时空,沁人心扉的诱惑,放慢了人们游览的脚步,踏着松软的草坪,矗立在原野,仰望着远方,满眼的秋色延向远方。
每一次路过村庄,都有不一样的情感,变迁的环境,改变着世界的面貌。从茅草屋到砖瓦房,从大平房到如今的小洋房,金色的原野里镶嵌着不一样的村庄,从前,农田里庄家是农民惟一的希望,如今的庄家变成了风景,让人们欣赏,四季的变化中,不但收获着粮食,也让人民看到了未来和希望,每一粒种子,从播种到收获,都要经历不一样的时光,每一次颗粒归仓的喜悦,都会产生不一样的欢畅。
曲折的小路,穿插在广袤的大地上,似大树的枝干,伸向前方,每一个村庄,好似一颗巨大的果实,悬挂在树的中央,不一样的村落,不一样的模样,缤纷多彩世界,是缕缕炊烟绘画的图样。天际边的霞光,映衬在远方,大小各异的白云,不停地转换着方向,仿佛一幅壮丽的画卷,栩栩如生的展现在眼前。
一条小河,流经村庄,清清的河水,慢慢的流淌,两岸的垂柳,伸向河的中央,微风中摇曳着枝条,划过的涟漪扩展到岸旁,护栏边的游人,正在漫步欣赏,行走匆忙路人,不时地回头张望,只要岸边的杨柳,似贴身的侍卫,依然在静静地守望。
四季中的变换,总是匆匆忙忙,冬日的白雪未尽,春天的小草露出娇嫩的容光,春日的花朵为谢,夏日里大雨磅礴,夏日里绿色未退,秋天的微风扫荡,纷纷飘落的树叶,随风飘飘荡荡,再也遮挡不住的成熟的硕果,露出了丰满的形象,在阳光普照下的大地,渐绿、渐黄,渐渐地吐出泥土的芳香。
秋天的原野,我们来了,踏着你的地毯,走向你的海洋,在你宽敞的胸怀中,我们奔跑,我们徜徉,我们感受你的丰硕,我们感受你的强壮,我们感受你的荣华,我们分享你的成长。你让人们获得了丰收能量,你让人们看到了希望,在这喜悦的季节里,我们一起为你欢呼,我们一起为你歌唱。
《秋天的原野》赏析一:
这篇散文以饱满的抒情笔触描绘了秋日原野的丰饶图景,字里行间流淌着对自然变迁的诗意凝视。作品在以下三个维度展现了独特的艺术魅力:
一、时空交响的叙事结构
作者构建了春华秋实的时空对位结构,以“春天里“的繁花似锦作序曲,渐次推进至“金秋的美貌“主旋律。这种季节轮回的叙事框架中,巧妙穿插着人类文明的演进轨迹——茅草屋到小洋房的建筑变迁、庄家从生存依靠变为审美客体的功能转化,使自然时序与人文时序形成双重变奏。结尾处“渐绿、渐黄“的叠词运用,将四季更迭的宏大叙事浓缩为色彩渐变的蒙太奇,完成对永恒循环的诗意定格。
二、感官通感的意象群落
文本创造了极具通感效应的意象矩阵:“果实的芳香充满时空“将嗅觉延展为空间维度,“松软的草坪“通过触觉构建大地肌理,“垂柳摇曳的涟漪“让视觉产生波动质感。特别是“炊烟绘画的图样“这一意象,将动态的乡村生活场景转化为静态艺术载体,烟迹的飘散性与绘画的凝固性形成矛盾修辞,暗含对消逝中的传统农耕文明的挽歌式记录。
三、物我交融的抒情范式
文章呈现出“行走美学“的独特视角,主体时而“踏着地毯走向海洋“进行空间征服,时而“矗立原野仰望远方“达成精神飞升。这种游牧式的观察位置,使抒情主体既保持审美距离又能深度介入。末段“我们来了“的反复呼告,将个体生命体验升华为群体性的自然礼赞,“奔跑-徜徉-感受-分享“的动词链构筑起人地关系的多重向度。
值得探讨的是,文中“从前的庄家是希望,如今的庄家是风景“的表述,隐含着现代化进程中的审美异化现象。当农耕文明从生存必需转为消费景观,这种转变在诗意的表层下暗涌着文化身份重构的深层命题。作者以“泥土的芳香“作结,或许正是对土地本真性的深情回望。
《秋天的原野》赏析二:
1.主题意蕴:
文章以季节为载体,通过“春华秋实“的自然规律,构建起对生命轮回的哲学思考。在表层对丰收景象的赞美之下,暗含对农耕文明现代化进程的观察——茅草屋到小洋房的嬗变、庄稼从生存资料到审美对象的身份转换,折射出乡村振兴战略下中国农村的深层变革。作者巧妙地将个体生命体验(播种、收获)与集体记忆(炊烟、村庄)交织,使文本具有了社会学意义上的田野观察价值。
2.艺术特色:
(1)通感矩阵:文章构建起多维度感官体验,“果实的芳香“(嗅觉)、“松软的草坪“(触觉)、“黄橙橙的果实“(视觉)形成立体感知系统,特别是“沁人心扉的诱惑“将味觉隐喻转化为心理体验,强化了文本感染力。
(2)时空蒙太奇:通过“春日的花朵未谢/夏日大雨磅礴“等排比句式,以电影剪辑手法压缩四季轮回,在300余字符内完成自然周期的艺术呈现。村庄变迁的纵向历史书写与横向空间铺陈(小路、河流、云霞)形成时空经纬。
(3)拟人化景观:“杨柳似贴身侍卫“的军事化比喻,“村庄如巨大果实“的生物性隐喻,赋予自然景观以主体意识。这种物我交融的书写方式,暗合中国古典诗词“以我观物“的审美传统。
3.意象群落:
文本建构起三重意象体系——自然意象(果实、落叶、霞光)、人文意象(炊烟、砖房、护栏)、超现实意象(地毯式原野、树的枝干状小路),通过意象叠加产生象征张力。特别是“再也遮挡不住的成熟硕果“,既是农业丰收的实指,又可解读为新时代乡村振兴成果的诗意呈现。
4.语言范式:
采用“赋“体铺陈手法,四字短语与长句交错(“漫步欣赏/行走匆忙张望“),形成张弛有度的语言节奏。部分创新搭配突破常规(“吐出泥土的芳香“),在陌生化表达中创造新鲜审美体验。但个别处存在语体杂糅现象,如“庄家“应为“庄稼“,稍显瑕疵。
5.文化符码:
文本中潜藏多重文化基因——“春华秋实“出自《三国志》,“颗粒归仓“源自农耕谚语,“炊烟图样“暗合陶渊明田园意象。这些传统文化符码与“小洋房““游人“等现代元素碰撞,形成独特的时空对话场域。
此文在继承汉语散文意境营造传统的基础上,尝试建立当代乡村书写的诗意语法,通过微观叙事展现宏观变迁,是新时代乡土文学的可贵探索。若能在意象密度与语言节制间取得更好平衡,将更具艺术穿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