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章 嬴政的崛起,杀袁术,灭袁绍(终)
- 三国之召唤群英雄传记
- 子未上仙
- 2788字
- 2025-05-06 07:00:03
袁绍踉跄着扶住桌案,眼中闪过绝望。此时,城外再次传来秦军的战鼓声,
这一次,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震耳欲聋。城墙剧烈震颤,尘土簌簌而落,宛如这座孤城即将崩塌的预兆。
沮授突然掀开帐帘,手中竹简被冷汗浸透:“主公!南门守军哗变,已打开城门放秦军入城!”
袁绍猛然抽出佩剑,剑锋却在半空颤抖。远处传来兵器相撞的轰鸣与此起彼伏的惨叫,浓烟裹挟着血腥气顺着风灌入营帐。
审配猛地拽住袁绍衣袖:“主公快走!西门尚有三百死士,可护您突围!”话音未落,徐红根的镗尖已刺穿帐幔,寒光直逼袁绍咽喉。
审配大喝一声,盾牌横挡,镗刃擦着盾牌划出火星。帐外喊杀声如潮水般涌来,秦军的火把将夜空烧得通红。
袁绍在亲卫簇拥下跌跌撞撞奔向西门,却见潘岳的圣火麒麟戟横在街口,戟尖挑着“袁”字将旗。
“袁本初,大势已去!”潘岳冷笑,戟影如电,瞬间洞穿一名亲卫胸膛。袁绍转身欲逃,赢天玄的长枪破空而至,枪缨扫落他头顶冠冕。
混乱中,沮授突然挡在袁绍身前,被秦军乱刀砍翻。袁绍望着血泊中挣扎的谋士,
心中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塌。他挥舞长剑嘶吼着扑向敌阵,却被王翦一箭射中肩头,踉跄着跪倒在地。
徐红根的镗尖抵住袁绍咽喉时,宛城的大火已烧穿天际。“降不降?”徐红根冷笑。袁绍抹去嘴角鲜血,
仰头大笑:“袁某宁可葬身火海,也不做秦军阶下囚!”话音未落,他猛然抓住镗刃,鲜血顺着手臂喷涌而出。
黎明时分,宛城城头飘起秦军黑旗。王翦望着焦土废墟中袁绍的尸体,将染血的令旗插入城墙:“传我将令,厚葬袁公。”
许锦瑜望着西方残云,低声道:“自此,南阳再无抗秦之力。”远处,东皇太一长剑入鞘,剑身上未干的血迹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红。
晨光穿透寿春城雕龙画栋,嬴政将刻着“南阳”二字的虎符拍在鎏金案几上,青铜烛台的火苗骤然明灭:“蒙恬,南阳乃秦楚咽喉,我要你将它炼成铜墙铁壁。”
蒙恬单膝跪地,玄甲映着晨光泛起冷芒:“末将定让南阳飞鸟难越。”他余光瞥见阶下东皇太一袖中若隐若现的剑影,
这位神秘术师正凝视着案头竹简,其上墨迹未干——是袁绍残部在汝南集结的密报。
三日后,南阳城垛新换的黑旗猎猎作响。徐红根的镗刃在阳光下划出寒芒,正将最后一面袁字旧旗挑落城头。
阎象摇着羽扇踱上箭楼,望着城外连绵的营寨轻笑:“蒙将军以虎牢关为盾,用淯水作剑,倒是深得兵法精髓。”
袁涣与杨弘正在府衙清点粮草,忽听马蹄声急。一名斥候滚鞍下马,呈上染血的密信:“汝南袁氏余孽勾结山越,欲趁夜袭城!”
杨弘的算盘珠子哗啦作响:“城中粮草仅够月余,若遭围困......”话音未落,窗外突然炸开刺目青光。
东皇太一踏着符箓腾空而起,手中青铜镜折射出万千星芒。山越的火把在十里外骤然熄灭,黑暗中传来野兽般的哀嚎。
徐红根的镗舞成银龙,带着三千铁骑杀出城门,将溃散的敌军逼入淯水。
黎明时分,蒙恬提着敌将首级掷于帅案。阎象将染血的舆图摊开,朱笔在汝南位置重重一点:“袁绍旧部根基未除,此乃心腹大患。”
东皇太一抚过镜面,镜中浮现出袁氏家主苍白的脸:“三日后,月圆之夜。”
当夜,南阳城头的守军用滚木礌石击退三次偷袭。袁涣望着库房中新制的强弩,对杨弘叹道:“原以为治民只需丈量田亩,不想这乱世......”话未说完,
远处传来闷雷般的战鼓,汝南方向腾起冲天火光。
蒙恬登上望楼,见东皇太一立于城头结印,漫天乌云竟化作秦军战旗模样。徐红根的吼声混着镗鸣传来:“袁氏小儿,今日便是你葬身之地!”他的镗尖挑飞敌将头盔,却见对方怀中掉出半块刻着“袁”字的玉珏。
次日清晨,南阳百姓发现城防又添了十二座弩台。蒙恬将缴获的袁氏兵符投入熔炉,铁水飞溅中,他对阎象道:“军师可曾听过‘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’?”
阎象笑而不语,将写满密报的竹简投入火盆,青烟中,仿佛又听见袁绍部将最后的狂笑。
寿春的铜灯将嬴政的影子投在巨幅舆图上,淮南与南阳的墨迹尚未干透。他的指尖划过寿春与宛城,忽然转向侍立的蒙毅:“传李斯、吕不韦即刻见我。”
三日之后,李斯的马车碾过寿春青石板路时,护城河的冰碴子还在咯吱作响。这位新任淮南郡守撩起车帘,望见城门口悬挂的“均田令”告示前,
几个老农正伸长脖子辨认竹简上的隶书。“大人,南阳的郑渠丞已在驿馆等候。”随从的话音未落,远处突然传来喧闹。
街角茶铺前,十几个汉子围着一个穿短打的中年人争执。李斯凑近时,正听见那中年人拍着胸脯:“我家的铁犁铧,比木犁快三倍!”
人群里有人嗤笑:“说得轻巧,铁器是你能打的?”李斯认得这是寿春铁匠铺的匠师,从袖中摸出符节:“此乃内史府特批,铁器可赊,秋收后以粮抵账。”
与此同时,南阳宛城郊外,郑国赤着脚踩在田埂上。渠水顺着新挖的支渠蜿蜒而下,几个老农蹲在渠边,看着浑浊的泥水慢慢变清。
“吕大人,这渠真能到城西?”白发老农攥着粗糙的陶碗,碗里的小米粥还冒着热气。吕不韦抓起一把泥土捏碎:“三月后,你们的麦田能喝上活水。”他身后,上千民夫正推着独轮车运送石料,夯土声与号子声混在一起。
寿春郡守府内,李斯展开郡县户籍简牍,眉头越皱越紧。淮南多水泽,半数土地竟是盐碱地。他铺开羊皮纸,
写下密信:“请调上党桑苗千株,以桑压碱......”窗外忽然传来孩童嬉笑,原来是学吏带着十几个少年郎,正用算筹教百姓丈量田亩。
南阳的春来得格外早。当第一株麦苗抽出新穗时,郑国带着官吏在田间设立“劝农亭”。亭子里挂着木牌,写着“深耕易耨”“粪多力勤”八个大字。
有天傍晚,他遇见个偷偷往田里撒草木灰的老汉,当场赏了五斤盐巴。消息传开后,连最顽固的老佃户都开始学着沤肥。
转眼入夏,寿春城外的桑田已初见规模。养蚕的妇人聚在织室,听咸阳来的女官讲解缫丝技法。王绾微服私访时,
看见几个商贾正围着新织的蜀锦啧啧称奇。“这质地,比吴越的绸子还细!”一人掏出半两钱,“多少布换一匹?”角落里,老织工捻着丝线喃喃:“从前织帛,十匹得废三匹......”
而在南阳,新修的水渠网已经覆盖全境。麦收时节,蒙恬带着戍卒帮百姓抢收,金黄的麦穗堆满打谷场。有个老兵望着粮囤感慨:“当兵十年,头回见这么壮的麦子。”
夜里,郑国在油灯下计算收成,发现亩产竟比去年多出三成。
秋风起时,淮南的盐场开始忙碌。王绾站在海堤上,看着白花花的海盐被装入陶罐。不远处,新开辟的茶园里,茶农正学着炒制新茶。
突然有人高喊:“郡守大人!寿春城来了!”只见官道上尘土飞扬,几辆马车疾驰而来,车辕上插着咸阳的玄色旌旗——是嬴政派来查验新政的使者。
使者们在淮南南阳转了整整一月。他们看见寿春的市集上,铁制农具与丝绸麻布摆在一起售卖;在南阳,孩童们背着竹简去乡学,书声琅琅盖过渠水潺潺。
回寿春那日,为首的谒者望着丰收的田野,在奏疏上写下:“淮南之桑,南阳之麦,皆可为大秦根基。”
冬雪飘落时,李斯与吕不韦同时收到密诏。嬴政的字迹在竹简上力透纸背:“着即筹备漕运,明年春,朕要亲巡淮南南阳。”两位大臣对视一眼,
窗外的百姓正忙着腌制腊肉,孩童们追逐着雪球,笑声惊起枝头寒鸦。这千里沃野,终于不再是纸上的舆图,而是实实在在的大秦粮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