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0章 稳定
- 1865:赴美神医,振兴华工
- 躺赢的廖
- 2301字
- 2025-06-25 12:00:13
当杨云翔与黄云飞联合组成的“致公堂”一经亮相,倒是在唐人街引发了不小的轰动。
明眼人都能瞧得出,这是防范陈默一家独大、步步蚕食的无奈之举。
他们在感慨唐人街的风云变化时,也惊叹着义安堂的发展。
义安堂......原是半年前的废弃堂口,硬生生连龙头老大们都不得不抱团取暖,以求自保。
药皂、开颅手术、名震华盛顿、抵抗旧金山疫潮.......这一件件惊心动魄的大事,居然汇聚在一人身上完成。
可以说,没有陈默,旧金山唐人街依旧是各自为营,义安堂也仍是那个名义上挂着的堂口。
而现在,整个唐人街,几乎剩下了致公堂与义安堂这两个阵营。
一方是老牌龙头势力,掌握着传统的赌场烟馆生意;
另一方则是新兴后起之秀,以医疗发家,已经开始朝着旧金山外部发展,并隐隐有影响大半加州的势力。
怎么选?
当然是义安堂了!
各商绅都不是傻子,烟馆赌场,生意仅局限于华人群体;
而义安堂面向各行各业,发展前景宏伟,甚至还有自己的土地。
两者相比,孰强孰弱,一看便知。
不过随着“洪门”二字被黄云飞等人搬出,天地会的名义,倒是吸引了不少华人的注意。
在之前,大家虽以“洪门”的名义举办各种传统节庆,设立私塾,但都无一人敢真正代表这一名号。
而现在,黄云飞等人以“洪门”为旗帜,拉拢部分唐人街的“老人”(指1860年前赴美华人)。
这些老人,多少还是有部分影响力的。
于是乎,直至陈默的华人振兴公司正式下达前,旧金山唐人街便是由义安堂与致公堂相庭抗争。
甚至,在华人群体,致公堂的影响力还略高于义安堂。
当然,华人振兴公司成立以后,这天平倒是朝着陈默一方倾斜......
1865年12月18日,第十三修正案生效,奴隶制法律废除。
当陈默得知这一消息时,也不禁感慨一声。
虽然林肯活着,但想要推动革命,仍是道阻且长。
就像现在的自己,正顺着萨克拉门托河往西,准备返回旧金山北滩。
整个践行堂忙活了三月,原先的九百人建制,也只剩下了七百多人。
其中,最危险的,便是遇到了三角洲一带,又一个印第安部落。
这个部落虽然也受到了疫潮的影响,但并没有像爪洼部落一样死伤惨重。
而且,这一部落的好战程度,也远远强于爪洼部落。
当时践行堂第四组只是踏入他们领地(并未有明显标识,是后来部落首领向陈默乞降时的说辞。),被暗中巡逻的部落成员发现。
这些嗜血的家伙并没有出言威慑,而是告知部落,举行了一场丛林屠杀。
当时一百人进去,最终发现并逃出生天的人,只有十一个。
就连那名爪洼部落的向导,也惨死在投枪之下。
这一消息传回到公司,陈默大怒。
当即让花面虎带上从军方购置的两百把卡宾枪,以及人手一把的军刀,凑了五百人。
沿着之前探明的区域,先是焚烧毒芹,步步紧逼。
待到抵达其部落驻地后,部落首领带着一批精壮汉子早早远遁,只留下老人、女人和孩童匍匐在地。
这些人,陈默没杀,只是让爪洼部落接手。
或许是见陈默并没有选择大开杀戒,那部落的首领也就派人传话,表示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。
陈默笑了,杀了我这么多人,告诉我只是一场误会?
当然,陈默明面上同意,并且还每日派出原部落的一个老人前去传话。
只要让首领带人正面澄清,陈默保证自己不会动手。
这些印第安人也不是傻子,同样放回老人,企图再次和陈默商量。
只是一个老人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,尤其是陈默还给他加了料的情况下。
前脚刚给印第安人首领传完消息,后脚就累死在半路上。
这一来二去,首领也不得不重新派遣手下,给陈默带话。
而陈默还是老样子,以部分宽裕的条件吊着印第安人,但又以少数苛刻的条款令印第安人的使者为难。
使者没法自己做主,只能跑回去继续传话。
在等待印第安人首领回复的同时,陈默也没闲着,同样每天放一位老人回去。
他明白,能当做使者的人,一般都不会被人轻易尾随。
但那些老人可不会,而且陈默也没打算一击即中。
虽然首领每次传完话后都会更换驻地,但整个萨克拉门托河三角洲尽数由陈默掌握。
一两天的时间,一百来号人,在没有充裕的粮食和固定的水源,又能转移到哪里去呢?
这样的戏剧持续到第五天时,见使者也不耐烦,陈默索性将其杀了祭旗。
并顺着之前探子和爪洼部落给出的情报,趁着夜黑风高,点燃毒烟。
整个营地陷入混乱,而花面虎等人只需要听着拌线声的位置,或抓或杀。
待到黎明,践行堂众人清理完尸体后,逼近营地,当场将这一部落的首领击毙。
虽然在这一过程中,难免会遭受印第安人的反扑,损失了不少好手。
但经此一役,本就因为驱散瘟神而敬畏陈默的爪洼部落,此刻是彻底臣服。
而有几名逃出生天的印第安人,也把部落全灭的消息,告知了藏在部落背后的白人势力。
这些白人和陈默当初扶持爪洼部落的想法一样,只不过那些白人还是没有这般魄力与远见。
在得知了萨克拉门托河三角洲发生的一切以后,这整片区域,除了几个在官道上的百人小镇以外。
其余想要在这里插旗的白人,都会被陈默“客气”地请去喝茶。
若是不识趣,第二天,爪洼部落便会带人强行冲入。
这时,临时营地里的人准备拿枪,却发现绝大部分的枪支早就不翼而飞。
面对着来势汹汹的印第安人,那些所谓的西部冒险家们只得咬牙,拿起棍棒相迎。
可正当双方短兵相接之时,腹泻感又悄然占据了他们的身体。
于是乎,可以看见,那临时营地的白人们面露赤红,似在憋着一股劲。
而趁他病,要他命,印第安人们十分讲“武德”。
在一阵拳打脚踢后,白人们鼻青脸肿,身上值钱的东西被尽数抢去。
这时,陈默则带着一些汤药,在白人们期许的目光中,赶跑了印第安人。
如此反复,也就没有白人敢染指这片土地了。
“陈默先生,你这些招数都是在哪里学的呀,真是太坏了......”
与陈默同行的艾琳掩嘴轻笑道,显然,她对能想出这些计策的陈默更加好奇。
“那都没什么啦......”
陈默尴尬一笑,他自己也觉得这些法子有些太损了。
瞧着一直在笑的艾琳,瞥见她身上仍残留的瘢痕,陈默突然道:
“艾琳,在这段时间,还觉得身体哪里有不适的地方吗?”